北京地区科学的汉唐考古工作与研究,始于新中国成立之初,至今已历60余年,这么多年来的考古发现有什么重要的发现呢? 北京地区考古发现的汉唐文化遗存,类型丰富,数量众多。以文物性质而言,包括城市遗址、墓葬、手工业遗址、窖藏、佛塔刻经等,出土了数以万计的陶、铜、金、玉、石质珍贵文物,分三类介绍一下。
(一)汉唐城市遗址
考古发现的城市遗址是复原古代社会面貌的重要节点,20世纪50年代第一次全国文物普查中,北京地区就发现了数量众多的汉唐城市遗址,其中汉代城市遗址数量最多,北朝、隋唐城市遗址较少。2006年至2007年间,北京大葆台西汉墓博物馆全面调查了以往北京地区发现的22处汉代城市遗址,包括汉代西乡县、良乡县、渔阳郡等10余处汉代郡县遗址,以及若干暂时无法定性的汉代城市遗址。
魏晋北朝至隋唐时期的城市遗址,未曾做过专门的考古工作,从文献记载和以往普查的成果来看,魏晋至隋唐时期城市往往依据战国秦汉城市建立,即使另建新城,其选址方位也往往与秦汉城市不远。比如1986年房山窦店城址的考古工作中,就发现了北魏时期的良乡县城,它坐落于汉代良乡城中部偏西的位置。
(二)汉唐墓葬及出土文物
根据已经发表的考古资料统计,北京地区考古发现的汉代墓葬数量已有2000余座,唐代墓葬近200座。魏晋北朝时期,战乱频仍,留至今天的遗存也较少,考古发现的魏晋北朝墓葬仅20余座,可谓弥足珍贵。
北京地区考古发现的汉唐墓葬,据其规模等级,可初步分为两类:第一类为大型贵族墓葬,包括大葆台汉墓、老山汉墓等3座汉代诸侯王及其夫人墓,西晋幽州刺史王俊夫人华芳墓、唐代安史乱首之一史思明仿帝陵墓、薛府君墓、卢龙节度使刘济及其夫人合葬墓等,这一类墓葬一般规模庞大,结构复杂,出土文物精美。第二类为中小型墓葬,为汉唐社会中下层民众的墓葬,数量占北京汉唐墓葬的绝大部分,远较贵族墓葬为多,一般规模不大,主要为砖室墓、土坑墓,也有少量石室墓或砖石混构墓,出土文物多为普通生活用器。
考古发现的汉唐可移动文物数量众多,可达数万件,其中绝大多数为墓葬中出土。若以材质分类,可以大致分为陶器、铜器、金银器、玉石器等,其他还有少量的漆木器、丝织品、铅锡器等。出土汉唐文物,以陶器为大宗,多出于普通中小型墓葬,金银器、玉石器往往出现在等级规格较高的贵族墓葬中。(三)手工业遗址及其他
汉唐社会为今天的北京留下了林林总总的文化遗产,诸如各类手工业遗址、水井、窖藏、佛教塔庙石刻等,相对于前述城址和墓葬而言,这几类遗存总体而言数量不多,一般分布零散,在过往的考古工作中未得到足够的重视,关于这几类遗存的资料也少而简单,本文暂时将它们归于一处综述其概况。
手工业遗址所见众多,包括铜铁冶铸作坊、钱币铸造作坊、窑炉等,近几年的考古工作中陆续发现了40余座汉唐时期的窑炉遗址,为汉唐窑业研究的珍贵资料。
窖藏是另一类重要的遗存,不下百余处,包括钱币窖藏、铁器窖藏、陶器窖藏等,其中钱币窖藏发现数量最多。
水井遗存往往散见于城市遗址或墓地中,20世纪50-70年代的北京城大规模建设过程中,在宣武门至西便门一带发现数十座战国秦汉时期的水井,曾被作为先秦蓟城存在的证据,受到格外的重视。
佛教文物遗存是较具特色的一类。佛教于汉代初传中国,至北朝隋唐而风靡中原,幽州城乡概莫能外,因而为今天的北京留下了一批佛教文物遗存,不过其中多为地上文物或刻石,比如房山云居寺塔及石经、万佛堂孔水洞隋唐石窟造像等,地下出土文物不多。
北京汉唐时期的考古有什么重要发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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